仁弟妹启。书函而隐于世,复现幸乃得阅者,岁逝十八已。夫光阴莫可逆,时纵弗还留。始生而有识,至今对卷犹忆,社会骤然易貌,形势风云莫测。君子不役于物,惟实以乘其变也。
初,吾诞于农家,父母俱耕事,春稼其禾,夏穑而苗,以待秋实。兄姊或为耘收,亦更豢事于猪牛。及能力,逮扩招新潮,民风倏变,废农务工,庶免其劳。田园芜而畜没,小楼盛而道幽。方此时也,街机已为陈迹,网吧春兴街道。诸友及为同班者,彼云传奇魔兽,此论真三多塔。谈笑含蕴、宇春之渐衰,圈粉雯婕、维维之当盛。唏嘘磁碟湮没于既倒,惊叹袖珍流行于猝发。
是以势有盛衰之替,则子好之而弗能巧之,抑或玩之而不可致其精者,唯小遣以遗其时于控者也。夫农,往世之不避也,而父母见弃,势也。苟憧憬于田园居之不争,寄情于桃花源之虚幻,事之而废其学,斯障而弗知四体之劳效微,父母之所以弃,而学之无量也。又溺于游而罔于课者,倘技宰于佼佼则已;不然,不过于炮灰而湮于势没矣。及悔,时去而学已怠矣。且夫风潮岁更替,识丰乃知所欲。初所嗜之动漫,今则嗤之无聊。方所好者经史诸作,往岁恶而远之者,何也?奔逐于耳目形式之盛也,疏于经典名著之所以为胜也。故可为控者,学也。
方初入小一,持诺基以为戏,不过方块之娱。及级七,掌三星而智能开化,应用之乐不暇。时逢网络形盛,忽然自媒突起。及今小米华为一统,过者已为陈迹。日听于晓松之说,夜思于罗胖之言。概梁、吴之谈,扼郎、王之论。辨崔、方之所争,析林、张之所立。犹如醍醐自新,而脑洞遂开于多维。求焉知焉,故知往岁之淫者寡,如片叶障目于眼前之所欢,而弗鉴于江河川藏之宏伟哉!仰俯一世而知莫达,憾一生死之轮回,可谓亏矣!
故星际、暗黑已矣,王者、英雄势颓,初音未来兴观,虚拟真视可待。无有盖哥、伍声之禀赋,嗜而不谙至于巅,不若弃其淫而割其瘾。否,不过炮灰于光阴,而弗度开新之愉也。何必父母以忧,勿蹈七哥故事。实而致其学,开然后知吾之所欲也。则本山之作,德云之盛,其故有能者契合之。pa酱不相其声,于谦不小其品。是故自丰以智其目,明取舍以达耳。
吾始好数,怠语及文。已而逐于英,然后知有古文。兴曰:志在焉。后得《史记》名著以广其识,叹曰:已也夫!夫今以得到之引带,其意可有尽乎!
汝启书时,已岁进二九,不有人力以事耕挑,禽畜唯致园展以观。暴雪或已淹没,苹果不知闻否?其必有新娱以彰形式之盛者不暇,可不自明于取舍乎?还退十八载,则吾诞辰。瞌捱于绿皮而不尝于高铁之速,呵意于现金而不知网付之便。故势既没则没之,及兴而知其不可以合则去之。唯学以自实,其必有一兴可为自恰以待之也。吾为此书时,全息未惠及民,古文蚤没久矣。则汝视此,其势如何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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