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一碗药猛吹几下,药汤的热气柔柔的拂过了我的脸,我竟闻到一丝淡淡的香味。再慢慢的品几口,这香味便会顺着喉嗓进入心田。 唉又感冒了。我不得不再次在奶奶的勒令下吃那苦的吓人的药汤。药吃多了,不仅没有了埋怨,